“可是我伤害了你。”滢滢。

“你没有。”

舒厌厌认真看向她，“因为我和叶司音本来就是虚拟恋人，契约制约在一起的，他未来的女朋友是谁或者说他向谁求婚都不存在伤害我。”

滢滢惊讶得不行，“虚拟恋人……制约在一起……你们是……假装情侣。”

‘滴滴！’——路边传来一阵短促的喇叭声。

滢滢不得不皱眉解释，“沈亦青为了做出一副人前慈母很会教育的样子，违拗我的意愿给我报了无数个补习班。这不，司机来了，我又得走了。”

“再忍忍。”

舒厌厌握了握她的手，好像借此能给她某种力量或者一丝希望似的，然而看到滢滢眼睛里褪不去的哀伤。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舒厌厌保证道，“再忍忍，我会有办法说服叶司音向你求婚，哪怕只走个形式，属于你的求婚也必须风风光光人尽皆知！”

滢滢眼里忽然有了希望，“谢谢你。”

她挥手别过，又说：“舒厌厌，哪怕最后我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奔赴另一个世界，我还是有着同样的愿望。”

她说：“来生还是愿意做你最好的朋友；来生还是想遇到池夜。”

她说：“遇到过你们，被你们小心呵护过，也力所能及地为你们做过很多事，我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她说：“舒厌厌和池滢滢，听来就注定是会成为好朋友的两个人，再也没有比遇见你被坚定选择更好的相遇。”

舒厌厌神情寡淡地目送她离去，再转头，满目热泪。

她动了动唇瓣，却终于说不出再见。

再见。

再次见到。

有时也会是——再也不见。

…

舒厌厌几乎是掐着点回去的，上楼顾不得放东西，便直奔画室。

推开门。

空无一人。

再晚些时候，那老妪唤她，“姑娘，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舒厌厌却说，“再等等。”

“等什么。”

“等你家雇主回来。”

她向来不会等他的。那老妪好像知道些什么，提醒她，“姑娘你还是自个儿先吃。”

“为什么。”

“你恐怕没有耐性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另则——我家雇主有没有空暇早回都未可知。”

“他今天很忙吗？”

“最近都很忙，据说是因为推翻了原本的CG创意要重做……”老妪发现她问了却是漠不关心，根本没在听因由，便不再多说。

果然。

一转头，翻书的功夫，舒厌厌已经忘了，“你家雇主很忙吗，我一直以为他都很闲的。”

老妪道，“……也许。”

“那就不等了，反正我也没打算等他——”舒厌厌忽然记起有事相求，简单吃了晚饭，又回到画室‘守株待兔’。

再完成今天的课后作品，舒厌厌又开始温书——

温习的是文化课程；美院一类的艺术学院，文化课程所占的比例实在少之又少，可在最后结业的艺考成绩里，它占得比重一点都不少；于是能否顺利结业，其实很大程度取决于私下时间是否愿意用功。

至于她——

看她手边文化课的封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