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季播出也就勉强上亿的样子？和投入不成比例，亏到一塌糊涂。赞助撤资，后期全是他在自掏腰包。他尝试了自己完全不擅长的题材，后果可想而知。失败，匿退……我知道的不多，大概如此。”

舒厌厌不知怎么就联想到《无人区玫瑰》。

因为一次数额夸张的个人税务报表流出，夜大被粉丝玩梗造句为：“夜大真是凭亿近人的男人。”“夜大多财多亿。”“夜大亿表人才。”“夜大真是得亿双薪。”“夜大对我亿往情深。”“我和夜大亿万个不能说的秘密。”“夜大亿针见血地说：……”

身为光影同门，叶司音单收集型号的花费大约和凭亿近人的夜大收入不相上下？

而夜大的另外特征：低调谦逊，对己完美主义。

被叶司音模仿得更为明显。

即便他有超越绝大半教授的经验，听课都绝对专注。到家之余，几乎所有时间都能在画室找到他。

其中，叶司音和同龄男生区别最大的一点，过分低调。

附近几所学院谁有小敞篷，总要在午后停学院正门停一中午博艳羡争论和异性注目。

…

连续几天，受流言蜚语的影响，舒厌厌不再像以前一样跟叶司音请教听不懂的课程，也不再跟他说一句话。

叶司音依旧独来独往，关于流言不知听没听到，总之他不受影响也从不辩护。过分的礼貌与低调，根本无法将他与过往盛名联系在一起。舒厌厌从最初惊讶不已，到趋于对梅姨所言的小有名气深信不疑。

只是，有一点让舒厌厌最不舒服，最不能接受的是——

枪手代笔的污蔑论盛行于用来评价叶司音！

甚至，地中海有几次收叶司音的作品时总是反复确认，“确认是原创吗？身为美院学生一言一行都代表梧城美院，在此奉劝各位珍惜自己的羽毛，别让自己的名字前带进不好的形容词。”

一向奉行不得罪地中海的舒厌厌，在那堂课反应激烈，“老师，我有三百够不够你帮我请一位能画到和叶司音等同水平的枪手？不够我可以递增。还是说……其实连你也很难达到，根本不存在这样的枪手？”

“听听，什么话，这是向老师提问的态度？！”那堂课里，地中海勃然大怒，“你们自习！”尔后摔门离去。

由始至终，叶司音都在沉默，不为自己辩解一个字。

铃声适时想起，打断熙攘，也打断舒厌厌的愤懑回想。

她已经忘记芥蒂于流言，凭借最近排名上游的特权，舒厌厌轻松取得换位权换到了叶司音旁边的位置。

“喂！”放下双肩包，舒厌厌仍旧没能放下对‘枪手’一词的芥蒂，“叶司音你打算一直维持这样吗？任凭污蔑，任凭猜疑，任凭积分排名如雪崩下滑，然后遵守约定被延迟结业吗？”

叶司音斜倪了她一眼，“不知道是谁告诉我，学分不重要，排名并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