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
叶司音双手搭在沙发扶手处,将她圈进了直面自己的活动半径,“有些习惯还是先说清楚的比较好,我占有欲很强,不能接受任何男人碰你。”
舒厌厌有些分不清是认真还是玩笑,太多拌嘴的相处,她惯性以拌嘴的玩笑回应,“昨晚有很多男人轮流碰我,事实证明我是有……”
叶司音打断了她的话,“别一再尝试用你的安全挑战我的底线,包括但不限于连累你的家人。”
“你不会……那么做的,对吧?”
其实不用回答,她自己用的不大确信的语调。
门铃声响打破沉默。
叶司音坐会另一边的沙发,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侧脸恢复先前的淡漠。
舒厌厌奇怪地瞥了他一眼,返身去外面开门。
——是先前定下酒店的饭菜送到。
等餐具摆好间,脑海仍是他的反常举动。对他的认知总还停留在对什么都不那么在乎的淡然处之,毕竟优等生的加持之下一切都太正经,占有欲的存在为他增添了真实又多了几分反差感。明明末了近乎威胁的话,她简直着迷这种独享的反差。就算是作为模拟交往的附赠品,被小心在意,患得患失的感觉再好不过。
舒厌厌步伐轻俏地走回餐桌,眉眼弯弯似含笑解释起先前的玩笑,“我是说——麻将桌上,清一色,碰,自摸胡!我被‘碰了’很多次,杠上开花。”
叶司音似乎接受了这样的说辞,没理会她只侧目望向酒店房间的陈设。
“没来过?”她问,带着点不经意的样子。同时她心里清楚,对于生人而言这里可太难找。
“来过,但不是这里。”
“哦。”
菜肴已经一一上齐,摆盘考究,分量倒是不敢恭维。
午饭过后,距返校尚有空闲。
舒厌厌踢掉拖鞋,盘腿坐在沙发上,颐指气使得心安理得,“叶司音,我头疼!”
凭直觉,她觉得他是惯着他近乎纵容的。
果然。
叶司音对没有半点异样反应,仿佛有些早已习惯,来到沙发坐下。
“哪儿?”他问。
宿醉加落枕,舒厌厌在试过枕着扶手不舒坦,干脆将脑袋枕在到他的大腿上。
舒厌厌点了点太阳穴,又指了指颈部,然后,又乱点一通,“这里还是,不知道,反正都疼。”
叶司音意会,只以指腹拿捏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替她揉按起来。
她仰面看着他,晃了晃神,一时间想不明白这样的他怎么会引起多方忌惮。
为什么占有欲很强,还能同时视利欲于无物。为什么过往与众不同,还能有这么斯文内敛的气质。为什么久居人境通世故,又不晓其原理。
太多疑问密布。
“叶司音。”
“嗯?”
“你在梧城待过多久。”
“久到我自己都不记得。”
“还有别的地方吗。”
“嗯。”
舒厌厌双眼紧闭,语气漫不经心,“那你会不会记得谁是最让你刻骨铭心的。”
“不会,因为没有。”
“嗯。”
“那你会吗?”他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