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丫头无法理解‘名义女友’，只当她是强颜欢笑。

“真的别装了，我们都体验过背叛的滋味。”铃丫头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将她拉入自己的一边。

奈何——

舒厌厌面无表情地打断，“把我去掉，只有你体验过。说实在的，不管多亲密的关系都要留有余地给对方一点隐私。我要是个男人我也讨厌你这样刨根问底，歇斯底里，不给对方留一丝回旋余地的女人。”

“你！”

铃丫头心里堵得要命，无心再同她多说，“迟早，迟早你的男朋友要易主，到时候……”

“借你吉言，祝愿我的男朋友早点找到真爱！”舒厌厌不仅不闹不怒，反而笑眯眯，眉眼弯弯地，挥手同她道别。

然后。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

她看见了叶司音！

以及，不知冲她挤眉弄眼多少次，示意她别再说，已经快要面部抽经的顾之川。

他……

他应该……

他应该没听见……

他应该没有见……吧？！

十多秒后。

舒厌厌才发现自己挥手告别的那只手仍抬着，然后，为了化解，她又不得已继续维持僵硬到有如招财猫的挥手动作，“那个……巧！”

她其实是想确认他听没听见的。

下一秒。

叶司音回答了她的内心疑窦，他面无表情，重复，“祝你的男朋友早点找到真爱，是吗。”

舒厌厌：“……”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生平第一次恨自己与人过嘴瘾时嘴快，舒厌厌无力地辩解，“没有，我是说，呃，唔……反正，叶司音，我说的不是你听到的意思。”

话已出口，木已成舟，再怎么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叶司音没有理睬她，可是很明显地，他周遭，空气都变得凝滞。

——“借你吉言，祝愿我的男朋友早点找到真爱！”

相对无言，唯有沉默。

他只听见了这一句，等着她的解释，是有多可有可无的男朋友才能‘祝他早点找到真爱’；是了，连逢场作戏都懒得应付。天知道不喜交际场，如他，决心公开这段恋情，在这一瞬失去公开的所有意义；为了不引起她的反感，直到亲耳听到前的上一秒，他仍打算凡事以迎合她的喜好为先……

她以为他还得早，是听见也看见前因后果的，他应该能听得出来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堵铃丫头的口；他是她的男朋友，料必他总不会为了铃丫头一个‘外人’给自己难堪；而且，本就是铃丫头三番五次主动挑衅的，错不在她有什么可解释的……

见到气氛静谧。

本在前一刻躲在消防通道不敢吱声，欲躲避而无路，铃丫头又不急着走了，她看了看她，又看见他。

忽然。

铃丫头打破沉默，“真羡慕你有这么大度的男朋友，不像我，对感情总是较真。如果不是看到他来找你，单从身边男伴的更换频率计算，我还以为你同时交往中的男朋友得有七八九十个呢！”

舒厌厌动了动唇瓣，然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