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感受到距离她很近的呼吸声。
下一秒,对方抛出善意的提醒,“姑娘,你耳环掉了一只,帮你捡起来了。还有,许是我多心,总之人多手杂,包还是背在前方,自己看得见的地方为好。”
“啊,哦,对!”
依稀中,舒厌厌看到一张英俊得有些雷同的面孔。或许是这一场巡场的质量太高,又或许她已经忘记了来意。舒厌厌只匆忙飘了一眼,就将目光移回了牌局,礼貌且疏离地回应,“谢谢提醒。”
话虽如此。
她仍然没有将背包正背回来,倒不是执拗,只是除了手边的卡与手机,包里全无可丢的。
跟随她的目光一起落在牌局,对方显得有些失望,继而,又是彬彬有礼的语调,“你的耳环。”
“嗯!”
目送上家出了牌与下家眼神交汇,舒厌厌衍生预感恐怕这局庄要输的很惨,玩法听得一知半解又是财迷属性,她愈发无暇顾及环境,只伸手去接。
挪回来的手心却接了个空。
舒厌厌出声道,“不要了!”
觉得她有几分恼怒偏装无所谓的样子,幼稚之余有几分好笑,轻笑出声。
舒厌厌没再理会,只低眸用手机备忘录记录着既定规则,突然她感觉到右耳耳边一凉。她伸手摸到了耳环因许久坠地而有些冰凉的温度,坠地沾染的液体与灰尘已经被消毒湿巾拭去,只余淡淡的消毒酒精气息。
迎面,舒一诺已经且走且同身旁女孩交谈,含蓄且内敛的谈吐,仿佛他生平就是这般与生俱来的蹁跹贵公子,“哦,我亲爱的姐姐,等着急了吗?不必感到焦虑,我们说好的,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哦,我亲爱的弟弟!麻烦你像个人一样正常说话。还有,你走时说的明明是输了算我姐的,赢了算我自己的!”
舒一诺不予理会,只轻声同女伴交谈,“别介意,我姐姐比较神经质,和我不一样。我比较随我妈,深情又温柔。”
“呵呵!”
舒厌厌没有戳破,将手中未出的牌还给了他。
离开牌局,她找寻着刚才那张面孔准备道谢。
只找到了个寂寞。
舒厌厌坐会先前结伴喝酒的女孩堆里,状若不经意的问,“刚才巡场的那些人呢?”
“走了!今天所有包间全场爆满,巡场的时间比平常短得多。”
舒厌厌不说话,只是兀自独饮。
倒是引来了她们的好奇,“怎么,有你看上的吗?阿诺刚才还说他请你呢!”
舒厌厌:“……”
她没有戳穿舒一诺的反话,只否认道,“没有……就是刚才有谁帮了忙,想说声谢谢没顾得上。匆匆一眼,我不记得是谁,所以问问。”
“别惦记啦!姐姐,情场找真爱就如同赌场找孝子,犯傻。”
“就是。每个赌场总能听见大孝子用父母起誓戒赌,十个有十一个白搭。”
“就是想撩拨客人,纯套路有没有愿意上钩的愿意去找他,以高价从别的厅把他抢回来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