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羽墨来,六王子身上的气息越发的冰冷:“宁小侯爷这是要来落井下石也跟着陷害本王子不成?”
德木图倒是知晓大盛的人大多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先声夺人,先说宁羽墨是来落井下石的,若是待会宁羽墨真的这般做了,只怕不用别人,就是大盛的臣子就先不信了,更贺宽是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南疆圣女和吐蕃王子。
宁羽墨摇着桃花扇围绕着德木图转了一圈,鼻子像是狗一般的到处嗅嗅:“小爷倒是不知晓,六王子真真是魅力大的紧,在皇上表哥的后宫里都能找到人****。”
宁羽墨话音刚落,云子良脸色一黑,什么叫在自己的后宫里找人****?
“羽墨,说话注意用词。”
宁羽墨拱拱手:“失误失误,大家知晓小爷的意思就是了。”回头笑眯眯的看着德木图,一张桃花脸越发的灿烂。
“六王子,你可不要是这个态度,今儿个这事情可只有小爷能证明倒是是如何了!”
德木图冷笑,他自然是不相信宁羽墨会给自己证明清白的。
宁羽墨也不在意,倒是太后娘娘难得接道:“宁小侯爷这是要如何证明呢?”
宁羽墨一脸高深,朝着长廊深处喊道:“者院首,您走快点,好歹跟上小爷的节奏,小爷话都说完了你还来不得这不是明显的拆小爷的台吗?”
众人顺着宁小侯爷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一只手提着药箱一只手提着人,正带着者院首匆匆而来。没一会就来到了前面。
宁羽墨伸手扶住者院首,嬉笑道:“你这老儿,越来越不中用了。”
云子良微微一笑:“羽墨,不可放肆,者院首可是太医院院首。”虽是这般说,但话里没什么杀伤力就是了。
宁羽墨嗯了一声,也没怎么往心里去,走到浑身被困着嘴巴上还塞了毛巾的紫燕旁边,桃花扇轻轻一跳,一个白色纸包顺着桃花扇落到宁羽墨手里,宁羽墨皱着眉头,一脸嫌弃:“者老头儿,你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者院首走过去,自宁羽墨手里接过纸包,轻轻打开,里面是黄褐色的粉末,伸出两根指头轻轻一搓,不过两下,便一脸认真的道:“回皇上,宁小侯爷手里拿着的是青花无疑。”
“青花?那是什么东西?”
“青花是一种强烈的******,若是被人沾染,不行男女之事到疲乏是不会清醒的,这药若是与老臣配置的解暑药丸一起服用,效果更甚。这青花产自北戎,臣听闻就是北戎王庭也不怎么听说这药了,似乎是北戎出了什么事情之后,就有人下令将所有的青花都予以铲除,倒是难得到小侯爷这里看见。”细心的包起纸包,者院首一脸期盼:“小侯爷,你既有这个东西,这么一点点的就给下官吧。”
“给你?”宁羽墨一脸坏笑:“你都是老头子了,还想要这玩意做什么?”
宁羽墨是笑闹,不过者院首自然是不懂宁羽墨的玩笑的,一本正经的道:“下官最近在民间行医接触到不少短阳之人,下官研究了一个药方,就是缺这一味青花,今日托小侯爷的福倒是将药给下官配齐了。”
看着者院首这般一般正经的模样,宁羽墨也是觉得无趣,摆摆手:“这小玩意给你倒是不成问题,不过你得好好的给小爷看看,这小子是不是吃了这药。”说完在付翔宇身上重重的踢了一脚。
这京城里,最爱与宁小侯爷在花枝楼里抢姑娘的就是这付翔宇了,如今付翔宇落难,若是宁羽墨不落井下石,就是云子良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突然就该性了呢。
护国候爷一身怒火,但见皇上都没开口自然是不敢说什么。
只有六王子阴着一张脸,一脸鄙夷:“不是说有证据,难不成宁小侯爷随便不知道去哪儿抓了堆药粉就说是本王子的证据了不成?”
宁羽墨一脸好笑的看着六王子,摇了摇手里的桃花扇:“大家都不急,六王子到底是在着急个什么劲,是不是好好看着就是了!”最后一句隐隐的带了股子的威严。
云子良一时之间也不知晓宁羽墨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好随意开口,原本的一肚子怒火,这会子看德木图屡屡不爽倒是渐渐的熄灭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然。
雅妃与德木图本就不是亲兄妹,如今北戎的局势绝对不是德木图一人说了算,并且这次回去只怕很快就会被太子阿日善在北戎王那里参一本了,储君之位是遥遥无期了,但自己在北戎也不是丝毫的机会也没有,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储君的位置自然是多的人抢的,自己只用在这里面再扶持一位就是了。
想到这更是决定放手让宁羽墨处理了。
那边,者院首查看好一会,皱着眉头道:“护国候爷,付公子这情况不妙啊,将人打昏短时间内确实是可以让人不发狂,但遏制了毒性,等付公子再是醒来,若是得不到疏解就算是下沉睡的药也是发挥不出作用的。”
护国候爷一惊,这岂不是说待会自己的儿子醒来是一定与人行房了?视线落在北戎六王子身上,又是一阵怨恨。
“者院首可是有解毒之法?”
“青花并不难解,像付公子这般的其实是解不不少了,只要再与之前给他解毒之人云雨一番,身上的毒自然是能解除干净的。”
者院首话音刚落,六王子浑身就打了个哆嗦,眼底的杀机一闪而过。
宁羽墨浑然不觉:“皇上,您刚刚也听到了,这混小子就是中了青花,这小丫头身上也被搜出青花来。”
云子良点点头:“不错,这与宁小侯爷说的杀人灭口一事有什么关联不成?”
宁羽墨一边摇着桃花扇,一边不甚在意的道:“自然是有关系的,今日小爷在眷心湖边看见这小丫头提着个小太监往湖里丢,小爷也是好奇,想要知晓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要将人丢进去。”
“谁知晓那小太监遇到水倒是活了,不仅活了还一把抓住这小丫头的手,一个劲的喊救命,还问这小丫头为什么要杀他。”
云子良神色一冷,示意赵勤拿下紫燕嘴巴里的布块,厉声道:“你为什么要杀人米口,还不快快说来?”
紫燕一愣,一下跪到云子良前面,一脸惊慌:“皇上,奴婢没有想要杀人的,奴婢真的没有想要杀人。”
“那就是说杀了人了?”云子良的声音冷得都快要成冰了,他能容忍六王子在他的皇宫里乱来,因为最后他都会拿到应有的补偿,但是杀人却是万万不能容忍的,你今日能杀了别人,他日难保就杀到自己头上来了。
视线在周围的人身上一扫,在看见德木图的时候猛跪到德木图面前:“六王子,您给奴婢说句公道话,奴婢是冤枉的啊,奴婢都是按照您说的去做的,您说只要奴婢将付公子哄进皇宫,又喂给付公子青花就会带奴婢回北戎。一辈子享福。六王子,您说过的啊,您不能出尔反尔,害了奴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