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仙侠重生之鹧鹄天
第127章 讨点报偿
作者:纳兰烙烙更新时间:2024-11-30 20:59:50

贾褒笑起来“必定羊祜不可。”

“这羊祜为什么跟这陆抗如此熟悉?”司马攸很是纳闷。

“其实也不是熟悉,而是两人是惺惺相惜,并且曾经在荀子书院学习,是琅琊当地有名的学府,二人即为同窗又是邻桌,自然情意绵长。”贾褒笑起来。

“这羊祜是那羊衜的儿子,看来是随了他的父亲羊衜和母亲蔡文姬了。”司马攸扑哧一笑。

“我母亲蔡文姬如何?”羊祜挑开车帘,坐了进来。

司马攸打量着羊祜“你怎么来了?”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羊祜将自己随身的包袱一放,笑起来。

“受什么人之托,又是忠何人之事?”司马攸眨着眼睛。

“受你身边人之托,忠你父亲晋王之事。”羊祜简而言之的说道。

“倒是会说。”司马攸笑起来。

羊祜拿起小几上的茶杯,正准备饮下,却被司马攸夺了去“这是我家阿荃的,你喝其他的。”

羊祜耳根一红,拿起另外一个茶杯默默的喝着茶。

“这吴国的陆抗你可认识?”司马攸顿了顿问道。

“认识,我的同窗,我父亲羊衜的徒弟。荀子书院的得意门生,文武双全的吴国猛将。”羊祜呲牙一笑“莫不是想着这陆抗若是跟那廉颇一样,抑郁而死?”

“投魏奔楚?”司马攸眼睛亮了起来。

“投魏奔楚。想那廉颇长平之战,本事坚守要道,守便是攻,可最后秦国离间计让赵括代替廉颇,赵国苟延残喘了起来。积弱积贫的赵国还不认识自身问题,依旧听信奸臣郭开和唐玖之流的谗言,第二次卸了廉颇的军职,之后这廉颇投奔魏国,却只能收留却不重用,而楚国也是将这廉颇束之高阁,将士无用武之地,只能抑郁而亡。这吴起、孙膑、带佗、倪良、王廖、田忌、廉颇、赵奢之伦制其兵,乃是当世之猛将,可惜了。”羊祜笑道“而这陆抗只怕也要可惜了。”

“那你可想到什么法子?”司马攸好奇道。

“岑昏如何?”羊祜看着司马攸,又看向贾褒。

贾褒端起自己的茶杯,扬起手“你想做口才辩天下的张仪还是六国相印的苏秦?”

“张仪口才虽好,可是死于流放;苏秦口才更甚,可惜死于车裂,而我不想这么死。”羊祜笑着饮下茶。

“若是不这般,又如何让岑昏为你所用?”贾褒看向羊祜。

“一定要口才吗?这是上还有一种东西,比口才更好,比口才更佳,比口才更狠。”羊祜笑起来。

“钱财珠宝?”司马攸歪着头。

“钱财珠宝很好吗?”羊祜前伸身子,笑起来。

“钱财终会枯竭,珠宝终会蒙尘,人越是贪念重了越是喜欢永久的财富,能带来永久财富的便是许以高官厚禄。”贾褒笑起来“这岑昏虽然会察言观色,却不知怎么突破宦官职位,成为那指鹿为马的赵高。”

“可谓奇货可居,若是能为岑昏指点一二,久而久之,就算没有金银财宝,也会让这岑昏为我所用。”羊祜笑起来“看不出你这个小丫头,倒是会说。”三十六岁的羊祜笑的很是开心。

“这人的贪欲一旦打开,必然是难填沟壑的。这沟壑便是天涧深谷,难以填平的。”羊祜笑起来。

“哦?”司马攸好奇的看着羊祜。

“是与非,到时候你静待佳音就是了。”羊祜好整以暇的喝着茶水,对着司马攸笑道“当是好茶。”

十五岁的司马攸看着眼前的羊祜,眼睛带上了纳闷的神色,这羊祜说到底都是养母羊徽瑜的亲弟弟,该叫一声舅舅的,只是这个羊祜从小就跟自己不对盘,总是跟自己闹别扭。

“三十而立,话说桃符啊,你大哥都是三十了,你说他是不是急于荣登大宝?”羊祜突然来了一句,让司马攸很是好奇。

羊祜看着司马攸诧异的模样,叹息一声“我不过是好奇问一句。”

羊祜再也不愿搭理司马攸,只是想着自己的事情。

贾褒观察着羊祜,这个人是蔡琰的儿子,又是羊衜的儿子,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此人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却没有任何怨言,照样爱妻如命,照样护女成灾。此人少年成名,却只听从他婶婶辛宪英的话,对辛家是马首是瞻。此人少年老成,中年老谋深算,可他却反常的接受了自己的邀请,前来帮助司马攸,到底是什么让羊祜这个司马炎身边的军师放弃了为司马攸效忠的机会,跑来自己和司马攸的身边,倾囊相助呢?

这洛阳与建业需要乘船沿长江而下,这长江两岸的景致让人浑然忘我。

贾褒临江而望,看着滔滔不尽的降水,有些叹息。

司马攸拿了个披风给她披上,带着好奇“阿荃,你为什么叹息啊?”

贾褒淡淡一笑,看着眼前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年,带着些许的期待和认真“你还未弱冠,就想着扬名立万,这少年鲜衣怒马,当是极好。”

“阿荃可是有了雅兴做诗?”司马攸好奇的看向贾褒,看她似乎诗兴大发。

“确实有这想法。”贾褒点点头。

“那你做一首如何?”

“做什么?”

贾褒眨眨眼,笑看司马攸。他一直知道阿荃是个好看的女子也是个耐看的女子,如今看着她近在眼前的容颜,不自觉的舔了舔唇“就说说这鲜衣怒马少年时吧。”

贾褒笑起来,看着滚滚长江,淡淡说道“朗朗乾坤,建业东都,思尽扬州柳絮。正当年,歌载秦淮,莺歌燕舞刹岁月。凭栏远望,涛卷残云,崇山已在身后。鲜衣怒马少年时,问君可知岁月稠?”

“岁月稠?”司马攸好奇起来。

“恰同学少年,峥嵘岁月稠啊。”贾褒看着远处“同窗共学之少年,恰好当年,戎马峥嵘山河里,岁月粘稠,惆怅岁月,尽在浓浓情意重,故而稠。但却不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却强说愁。”

“好词……”司马攸拍着手。

“是好词,也是好句,只是,不知前途如何。”贾褒看向远方,轻叹一声。

“阿荃莫怕,只要有我在,一切皆会好的。”司马攸拍着胸脯。

贾褒扑哧一笑“你不过十五岁罢了,当真准备办能耐?”

“我是否有能耐,你以后便知。”司马攸在她耳边说道“若是你想尽快知道,我今晚便许给你,如何?”

贾褒打了司马攸一下“还未弱冠,就开始油腔滑调。”

司马攸哈哈一笑,看着贾褒离开,伸出长手,将她圈在怀里“你让我随你走一走这龙潭虎穴,我走了。你让我随你看一看这山高水远,我看了。你让我随你听一听这人情是非,我听了。你让我探一探这吴国水深,我探了。我这般舍命陪君子,竟然换不来你的一点赔礼和好处吗?那可不行。”

他看了一眼她莹润得仿佛快要滴出水来的双唇,稍稍迟疑之后,他轻柔地吻住了她。手慢慢的放在她的腰上,她顿觉脸上一阵燥热,想起那天司马攸对自己霸道的吻,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想逃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牢牢捆住,还没来得及开口,温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她的唇异常莹润香甜,上次吻她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下意识地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他温柔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地吻了起来。

他的舌头探进了她的嘴里,带着她的舌头一起翻腾、飞舞、纠缠!

她被他亲得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全身都靠向司马攸的怀里去,她嘴里还情不自禁的发出羞人的嘤咛呻吟。

他抱着她的双臂越来越用力,吻她的唇舌也越来越激狂,还一边吻一边低低的喘息着。

在他细密的亲吻中,她脸红心跳,意识模糊,只感觉得到周围柔柔的暖风一阵阵地吹过,夹杂着他身上温暖清新的气息,令她渐渐沦陷。

他的手沿着衣角伸入,柔滑的指尖摩擦着她腰边的曲线,她只觉得一片灼热,他的裤贴上她的裙,光滑的布料擦上她的腿边,却让她轻颤。他拢着她的腰贴近,唇贴上她的颈部,舌尖滑过一寸寸的肌里,她只觉得麻麻的电流一直延伸到指尖,头也不知道摆哪里好,一眩一眩的。两人之间密密相抵,长江两岸的猿声都听不见了,只听得见他加粗的喘息声。他灵巧的指慢慢下沿,呼吸灼热起来,她却仿佛摆在了蒸笼里,热着,熟着,却不知动弹,鼻间都是两人的气息。

空气此刻凝结起来,他的手都放在她的大腿边了,她贴着身子脸红着,紧触的下肢都能感觉他的坚硬和灼热。

可惜天公试不作美的,呼呼一阵腥风来,哗哗一片大雨至,淋得贾褒和司马攸顿时成了落汤鸡。这雨来的很快,山雨欲来风满口的快,暴风骤雨一炷香的快,快的他司马攸火热瞬间浇灭,他抹了把脸,看着怀里的贾褒,此时的贾褒与他一样,带着错愕和诧异,看着老天。

司马攸无奈的抵着她的额头说道“娘子,下一次,为夫一定给你最甜蜜的夜晚,看来今晚是老天不许了。船夫,靠岸吧。”

按“空格键”向下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