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是吓?很多都来不及做,总得买枚戒指回去登记!”他亲昵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才微笑着说。
“登记?这也太快了吧?我们双方都还没见过彼此的父母呢。”她后背直冒冷汗。
他温柔地看着她,“我相信你父母不会不接受我,我更相信我父母对你的喜欢不会少于我,你信得过我吗?让你来就是趁这个机会回趟B市先见见我的家人,佳佳,我等不及你放寒假了,我想娶你,非常想。”
看着她还是呆呆的瞪大眼,他搂过她,轻笑,“我们都不是玩的年纪了是不是,这一生中,终将要和一个人过一辈子,遇到了,早一点在一起,晚一点在一起,有区别吗?或者,你会嫌我只是个平凡的男人,但我会用平凡的方式爱你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我……我……”她象失去了语言功能,泪水止不住。
她真的要嫁了吗?
他很好,比她的要求好太多,也许是太好,也许是太快,让她不能确定这真是她想要的吗?就这样把自己的未来交付给这个人,是否太过轻率?他们甚至,连双方的父母都还没见过。
如果长寿,一辈子并不短,她想一直都紧紧牵着这双修长的手,从乌发及腰走到白丝如雪,可以吗?如果她是一棵倚着大树生长的小草,那么他一定就是那棵树,所以,嫁给他,应该是个合适的选择吧?
突然的,她扑进他的怀里,埋了很久,也不说话。
回酒店的路上,她笑着跳着,雪后的阳光像金子一样铺满了雪地,她侧过头,看着秦勉温暖的笑容,和阳光下英俊如画的笑脸,觉得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快乐过。
她确定自己至少活到现在都没有那么快乐过。
可是如果她知道以后的快乐时光是那么的少,跟哈市冬天的阳光一样那么少,她是不是会更珍惜,是不是会懂得去把握以后呢?
一进酒店,陡地就象跨入暖春,带来的行李扔在房间的,门一关,他立即紧紧地抱住她,吻到快要窒息,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你一走这么多天,电话也没一个,我以为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夏佳宁是带着哭腔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这般骄气,这该死的男人,电话总不开机就算了,还让她在寒风中穿越了几千公里来到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才能见到他,不过,只要能见到,就算是冷死她也愿了,她狠狠捶了秦勉两下,又紧紧地抱住他。
“开会不方便开机的,有规定。有多想我?”他哑声问。
“像外面的雪花那么多,可是……”她伸手捉住他,“等等,我先上个厕所。”还在飞机上夏佳宁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一直忍到现在。
果然是来月经了,她的姨妈总是不准,有时一两个月来一次,有时又提前半个月,估计是跟心情和环境有关,像她这样的想要怀孕很不容易,她都害怕将来会怀不上孩子。
因为姨妈不准,所以她包里总是备着卫生棉,以备不时之需。
从卫生间出来,她苦着脸说:“今天不行……我亲戚来了。”
“亲戚?什么亲戚?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吗?”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挑拨得她差点把持不住。
摸索到厚厚的卫生巾时,手僵在那里,他终于明白了,抽出手,无奈地看着她家亲戚,说:“这家伙要在这儿呆几天?”
“七天。”她笑。
“人家不都是呆三天就走吗?我妈从来就只呆三天,你家这位怎么呆这久?”秦勉瞪大眼睛,要是留有胡子估计还得吹起来。
“有什么办法,从初潮开始就是七天嘛。”夏佳宁摊手。
“那今天是第几天?是不是第六天了。”他眼睛又变得精亮起来。
夏佳宁怯怯的伸出一根手指,秦勉嘭一声摊倒,吐了口气,“这种天冲冷水澡是会要命的。”
最后他气得摊倒,她在他怀里轻笑,想伸手又觉得他强忍感觉的表情实在可爱。
秦勉洗完澡出来,她已经脱了衣服爬上去,他帮她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说:“我今晚睡外面。”
“别。”她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想你陪着……”
“这会要我命的好不好?”他深深叹了口气,还是掀开被子躺进来,夏佳宁立刻钻进他的怀里,让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把她保护起来,有些东西一旦尝试就会上瘾,是很难戒掉的。
他不说话,只是抱她抱得很紧,用那双强而有力的双臂把她包围,那种感觉特别安稳,阵阵幽香从她的身上飘出,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少女独有的芳香,美人在怀,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只可惜,人家还带着姨妈管家。
她轻轻摸摸他的脸,“怎么好像瘦了点,开会有这么辛苦吗?”
“没有,会议完了,我请假了四天才把你叫来,这两天在哈市玩玩,然后我们回B市再玩两天。”他答。
“这样你会不会太累?
“有你怎么会累?”
她闭着眼睛把身体贴过去,让身体凹凸不平的曲线与他完美的拟合,贴着,贴着,唇贴过来,再接着……人压上来。
十几分钟后,他们坐起来,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他又下去。
“你去哪?”她问。
“洗澡。”
她抽出纸巾擦擦身前的****,陌生城市冬的夜,怎竟也格外的燥热啊,记不清第几次冲澡回来,看着他满脸愤懑,夏佳宁觉得自己这样的确很不道德,是该表示些什么了,她又不是真的不懂,除了真枪实弹的操作外,其实还可以用上回在车里的办法让他消消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