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晚上,第三个晚上,他似已习惯下了班就往这边跑,而她呢,竟也习惯的下班就冲去菜市,开始烧菜做饭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小窝又从大院搬到了她的宿舍,她已经习惯了看着他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慵懒样子,等他给她盖被子时吻吻她额头的宠爱眼神,习惯了早上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他,才会从睡眠中彻底清醒,然后偷偷观察他的性感动作,也渐渐习惯了安静地坐着陪着他,即使一整晚一句话都不说。
第二个晚上,他很老实,第三个晚上,他被她一巴掌拍开后委屈地撇着个嘴一晚上都拿背对她,第四个晚上,他的手慢慢抚摸:“是不是想要?”
夏佳宁:“刚吃完药,不要。”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代表想要……”说完他的唇就已经粘上了她的。
晕,夏佳宁咬牙,臭人这么问那不管她说要还是不要都只是一个结果,算计她,过份。
不过,她还是不得不承认这话确实真理,这人每晚都缠着她睡,她也是个正常有需求的女人呀。医生只是说少,又不是不能,算算,他们都有快两周没来过了。
她渐渐膝盖开始发软,渐渐地浑身发软,无力地瘫在他怀里,放弃了无谓地反抗,身子无力地跌进他温暖的怀抱。
刚进行到关键时刻……很不幸,门又被敲响了,什么火热都被敲的乱七八糟。
“靠!”他愤然起身,“看来你这破宿舍是爱爱绝缘体。”夏佳宁张口结舌却说不出话,脸上却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不会是云启吧,他不是还没被放出来吗?
这次还没等她再穿秦勉就去开门了,夏佳宁这才突然想起下午唐糖跟她说的事,今天唐糖的父母从镇上老家过来,住在她买的那个一室一厅的小居室里,她就没了地方住,安顿好父母后就过来她这里睡一晚,晕死,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而门边,唐糖瞪着双眼和抬着中风后遗症一样的手指着秦勉,还满眼红光地偷瞄了屋里一眼,似乎想看看那个期待已久的场面。
夏佳宁慌慌张张冲出来,“呃,这是我同事唐糖,他……不用再介绍了呵。”
说完忙把唐糖拉出门,“对不起啊,我以为他今晚上不过来了才答应你的,谁知道他……要不你睡隔壁房吧,不影响的。”
“算了,”唐糖抖了下,“我敢跟领导抢女人,我还没嫌活够呢,我还是去酒店开间房吧,对了,房费能不能找你家领导给报了。”
夏佳宁抽嘴:“要不,我帮你问问。”
唐糖抽得更凶,“算了,我还是回去扎小人吧,这次再多扎一个,要不,你改天让他找个跟他差不多的男人来强办我。”
夏佳宁抽得口水都要滴下来了,歪头想了想,“还真有一个能看得过眼的,娃娃脸,大款,是你的菜。”
“靠。”唐糖转身下楼,“老娘此生最恨娃娃脸。”
一走进卧室,他就把她丢在床上,夏佳宁还没从来得及说话,他已经压在上去,“佳佳,你查清楚强办要判多少年了吗?”
她睁大眼睛瞪着他,不明白好好的怎么突然提那个。
他更笑得欢,“还告不告我了?”他凑过去吻吻她的脸颊。
他继续讨打,“你说我现在算不算骚扰?不知道又要多少年?”
她闭上眼睛,臭男人得了便宜就卖乖,居然惩罚她,原来心里话是会在最最动情的时候冲口而出的:“勉,我爱你……”说完,她愣住,他也停下动作,静静地望着她。
淡红色的壁灯在流淌着朦朦胧胧的光,紫粉的窗帘被风掀起,,窗玻璃上一双人影深深的相拥,近得最后一点距离都被填满……
他扬了扬眉峰,“爱要说更要做。”双唇慢慢靠过来,细碎的浅吻充满柔情的疼爱,如同吻在心上。
茫茫的黑夜,她闭上眼睛,倾听着彼此毫无节奏的呼吸,才发现那是世界上最动人的旋律。
“累了吗?”他抚顺她枕上的发问。
“嗯。”做这种事真的很累人的好吗?就算她是只负责躺下的那个也累啊。
“每天都让我的女人这么累,我这个领导工作不到位呐,该罚,就罚我一辈子守在你身边好啦。”
“你想得美!”她转过身,怕他看清她脸上流露出的红色。
他在头顶轻笑,这样的笑得太迷人,没有女人能抗拒,搂着她躺好,手臂枕在她头下,闭上眼睛,说:“一晚上三次的豪言我还没实现呢,不过今晚还是睡吧,明天一早又要下县调研。
她又转回身来,打着哈欠,缩进他怀里,有他在身边,她再不会失眠,刚闭上眼睛,就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她被尿涨醒,上完厕所还对着他晚上扔在那里的东西发呆,怎么办呢?她好像真的像他说的,已经爱上这项运动了。
办公室里唐糖递给她一个包子:“快帮我干掉,早上买多了,喂,你和本市最大的老板昨晚上几回?”
被突然这么一问,夏佳宁猛地没有反应过来:“啊?什么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