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办笑,“得了吧都睡成那样了还装纯有意思吗?昨天晚上我差点没被我们敬爱的领导给吓尿。”她一边说着一边暧昧的笑,“我都看到了,他开门的时候那个地方还是突着的,看得我差点手就伸过去了。”
夏佳宁脸立马就红透了,“办公室呢,瞎说什么。”
“又没人,怕什么,哎,凭我的眼光啊,那长度绝对够味,啧啧,看不出来你这小身板也承受得住啊,********了吧,哈哈。”
夏佳宁揪她,“要死啊你,这种话题也敢说,为人师表知不知道,对了,你这月奖金扣了多少?”
“妹的,一说就来气,我就迟到了五次,就扣掉了我……”唐糖眼珠子一转,“夏佳宁你别转移话题,说真的,你跟他,有没有可能修成正果?”
夏佳宁淡笑:“顺其自然吧,我不做计划,你又不是不知道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现实是很可悲的。”
唐糖撇撇嘴:“你这种消极的臭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改?如果真爱他,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你克服不了就躲在他背后,让他去解决,我就不信他这点能力都没有。”
夏佳宁又笑:“也不知道谁以前整天羡慕来羡慕去,说我这样平淡的心态怎好怎好。”
唐糖一瞪眼睛,“此时非彼时,咱渝市大老板那么极品,多少青春美少女巴望着呢……我就怕你消极来消极去的,人都被拖进盘丝洞里分着吃了,那玩意儿可就让别人********了,到时候哭死你。”
“你能不能不要总提某个器领导,咱们可是教书育人的园丁好吧。”夏佳宁差点被包子哽住。
唐糖冲她摇了摇手指,一脸不屑的说:“别咱们咱们的啊!谁和你咱们,我可是少女,你这个有主的马上就是妇女了,我现在特想采访你一下,请问夏佳宁老师,你准备由一个花季少女变身成为一个黄脸婆,有何感想?你觉得你的生理和心理有什么不一样了?快和我这个少女说说!”
夏佳宁白她一眼,“行行,你是少女行了吧。”
唐糖拉住她,“我们是不是朋友?”
夏佳宁点点头:“当然是了。”
那朋友是不是不能吃独食?你傍着个那好的男人,我这个朋友连点腥都尝不着,我不管,我也要嫁,哪怕不帅又没钱,我也愿意,我不想一辈子窝在这么个小三线城市里,我想当B市人,嫁人就是最好的跳板。
夏佳宁白她一眼道:“你能不能现实点?”
唐糖故意扭捏着:“死鬼,人家哪里不现实了嘛!”
恶寒,绝对的恶寒!
“你说我当时怎么就没去考咧?要是我考去了市当秘书,那还有你什么事,早就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话说你那男人长得真叫一个祸害啊,这得让多少女人为他着魔?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不进娱乐圈呢?那样我绝对当娱记,每天蹲点跟踪他,天天拿照相机拍他,他还拿我没辙,谁让咱是记者呢?”
夏佳宁也点点头说:“是啊是啊,你应该去考的,那样就可以潜伏进他办公室,然后你也搞一个艳照门事件,说不定你也红了呢!”
唐糖一拍大腿:“丫的,好办法,不过说点正经的,佳宁,这样的男人,不是咱们这样的小老百姓能够驾驭的,太优秀了,我妈养育我这么多年,说了那么多的废话,还就一句说对了,不管是什么时代,还真就要门当户对,不然这观念都不一样,将来生活久了沟通铁定有障碍!”
被戳到痛处,夏佳宁叹气。
唐糖还在继续说,夏佳宁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她掏出来一看,戏谑唐糖:“大老板来电话了,看在好朋友的面子上,先给你一次攀高干的机会?”
唐糖一听连连摆手,“不要不要不要,昨晚上的事我还心有余悸呢。”
“就知道你有贼心没贼胆,就得个嘴在光哇哇。”夏佳宁笑着摁下了接通键,手机才放到耳边,秦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我今晚没应酬,下班来接你,今晚上回大院住吧。”
“嗯,好呀。”
“晚上想吃什么?”
“去秦馆吧,好久没去吃了。”唐糖在做鬼脸,她笑着躲进了洗手间继续打情骂俏。
春天来了,南方这样的季节空气就会变得又湿又重,就算起了风,潮气也吹不走,让人的心情也跟着湿气沉沉的,极其不爽。
云启其实并没有关多久,他父亲走了很多关系,不停的有人去找秦勉说情,秦勉看着也差不多了,这才批了条子让放人,不过也算是拘满十五天了。
但是云启的公司倒闭了,一是偷税漏税还涉嫌洗钱犯罪活动,二是这次工程欠债太多,听说是他父母出面替他还债才挺了过去,父母家的家底都快掏空了,云启那一阵子再没找过她,也没回学校上课,听说是回父母那去了,原本打算今天和秦勉去秦馆吃的,但临下班母亲给她打来电话,她又只能乖乖地回家。
云启开着车,一脸阴郁,这些日子秦勉把他的公司弄得乌烟瘴气,还被莫名其妙和外界断绝联系留了十五天,他出来后才知道,差点连他爸都被查到了,还好姜还是老的辣,他爸在过年时发现苗头不对立即找了个替死鬼出来,这才避了过去,他就算心知肚明也一点办法没有,姓秦的也就配整整他,和他爸斗,还嫩着呢。
公司被查处了,还要因为账单问题面临巨额罚款,害他这几天只能避去了外地,学校肯定也没脸在呆了,好在他本来也计划今年随父母调去西市的,也是他大意了,早该知道秦勉本事不会只那么点的,也是他连连得手后过于大意才落得像今天这样落水狗的状态,虽然在领导场上他扳不倒秦勉,但他能拿捏到秦勉最致命的弱点,而攻击这个弱点的有力武器就是他最爱的女人,所以发现夏佳宁开始慢慢不再听他的话时,他不得不冒着被人员逮到的危险再回渝市了。
来到防盗门前,按了二楼的对讲门铃,没一会就传来声音:“哪位?”是夏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