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留住她,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先伤再宠,很好,夏佳宁,如果没有爱了的话,那我们就开始玩一场游戏吧。”
既然不能够爱了,那就当成一场游戏来进行,游戏有游戏的规则,他会遵守,而夏佳宁也不能违反,公平公正,就看谁在这场爱情的拉锯赛里先输下阵来,说完,秦勉没有丝毫的迟疑,“夏佳宁,你爱不爱我不重要了,只要我还不想放过你,你就没有别的路可走。”秦勉冷笑着对上她的眼,他是严肃的,是真正在生气的,仿佛要穿透她,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她一向知道在他的骨子里有一种让人欣赏的霸气,这一刻,她清楚地感觉到秦勉的霸气正应用在她的身上,那种内敛的强势,那种不容人忽视的气势,正无声无息的向她笼罩过来。
这才是真正的属于领导场上的秦勉,第一次,他亮出另一面平时不常用到但却更为真实的自己。
她终于成功的逼出了他体内的全部罪恶因子,将从走上仕途以来的那些早已隐藏起来的高干恶习再度逼了出来,既然她已经不分是非给他贴了标签,那他也不需要当什么绅士了,刘志高那样的人,他也不是学不来的。
霎时,夏佳宁发出恐惧的尖叫声,天旋地转间,人已经压在地板上。
一瞬间,他们之间的狭小空间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空气,夏佳宁呼吸不稳地想避开秦勉,哪知他突然发了狠,眼神透着寒意,熟悉秦勉的人都知道他表情越平静代表他越危险,他是真的被夏佳宁激怒了。
夏佳宁也意识到了危险,再度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逃开,她一直以为他不敢真做出这种事来,毕竟他也是个领导,但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也可以无耻张狂到这种地步?
谁知他竟然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吻得更深,仿佛要吸食她的灵魂一样狠绝,然后薄唇微张:“我会和你这个语文老师用行动诠释一下禽兽和无耻这几个字是怎样的,期待吗?我的小女人?”
他们两人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湿濡的吻再度落在她的眉眼,脸颊,然后在她耳边流连,低低地浅笑:“要不要再找找当初的感觉?”
“不要脸!”夏佳宁忿着脸骂他。
刚才整个人就被死死地拽着,直直的摔到地上,腰上的伤虽说是好了,可触碰到总是还是有点疼的,那会儿整个人粹不及防地被丢到地上,夏佳宁有一瞬间,只觉得大半个身子都麻了。
秦勉才不管,这时候别再指望他会怜香惜玉,半个身子压了上去,夏佳宁腰际一疼,整个人喘着气躺在冰冷的地上,再无力挣扎,他嘴角的笑有一丝残忍的味道在里头,夏佳宁才发现她刚才就应该同意去里面的,这大冷的冬天,整个后背贴着在地面上,果真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底也透着绝望,一定是她看错了,他怎么会绝望呢,一个呼风唤雨,一个正要向弱女子施暴的领导,怎么会绝望?
夏佳宁睁着眼睛不说话,一个疯掉的人她根本就没想过再要去挣扎,她只是在想,是她逼疯了秦勉,还是他本来就是疯掉了的?
强忍的泪终于滑下来,泉涌一般。
他只看了她一眼,就又很快把她重新压在身下,其实她不知道,这种美人苍白的脸上淌满纵横交错的泪痕,透着楚楚动人的荏弱,最是令男人疯狂。
渐渐地这蜻蜓点水已满足不了他出闸的想法,他把她圈得死紧,她如被雷击,意识开始模糊了起来,更别提挣扎抗拒了。
但此时,他们无关****,只是最纯粹的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量悬殊注定了这场感觉战争的胜方与败方。
似乎明白自己是真的逃不过了,他永远能在下一刻制住自己,夏佳宁哆嗦着身体,无助地哭喊了出来:“秦勉,不要这样,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就算要做,也请你给我留一点尊严,不要在这里,不要以这样残酷的方式好不好?”
他顿了一顿,似笑非笑地俯视她,不可一世地放话:“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我眼里,从来只有要和不要,没有对和错,一直以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今晚,只有我说了算。”
不该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的,他们的爱开始得那样美好,为什么要结束得这样丑陋。
秦勉低笑连连,压抑着沙哑的声音说:“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口口声声骂我是禽兽,把我和刘志高那样的人划在一起,好呀,那我就满足你的恶趣味,现在知道什么叫禽兽了吧?这样就算。”
在他倾覆下来时,夏佳宁朝他的笑脸吐了一口唾沫,秦勉眯了眯眼,凝视她怨毒的眼睛,明知道继续下去,她只会恨得要将他千刀万剐,可是,起码恨着他就代表永远也忘不了他,这就够了,够了。
他也不擦,就这样用沾着她口水的唇贴上她的,让夏佳宁几欲崩溃,忽然间,她被按在沙发边的左手突然碰到一个铁质的硬东西,是他平时锻炼完放在沙发边的哑铃,仿佛看到了契机,她倏地收力一扯抓住它,想也不想就朝他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