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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最终无法开花结果
作者:雨霖霖更新时间:2024-11-18 16:11:06

“那好,秦勉究竟有没有强办过你。”他再将问题细化。

“有。”这次夏佳宁也没有犹豫,但她接着说,“就算夫妻之间也有对那种事没兴趣的时候,但有时候男人急起来会不管不顾,可能我当时心情不好吧,就不太想做,但他一时没控制住,就强迫我了,但这是我们关起门来的事,我也没受伤,我不觉得和法律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前天晚上他也不太愿意,我还提出要求,还咬他逼他做了,是不是我也要算强X犯?”

夏佳宁说得很是一本正经,另两个年青点的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连一脸严肃的老者都歪了歪嘴,说:“虽然婚内强X也是强X,可这个和信上说的又完全是两回事,这就不在我们能管的范畴了,那是妇联的事是吧你们俩说呢?”

两个年青的止住笑,狂点头,“关起门这点事我们可管不着。”

老者又看向夏佳宁,“那这么说,你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属于自由恋爱?”

反正脸已经丢尽了,她还怕什么,夏佳宁面木表情的开口:“我和他都不小了,谈恋爱这种事彼此都不需要,如果非要给我们现在定个关系,我觉得试婚夫妻比较妥当,也许试婚期过了我们会顺利结婚,但也有可能最终无法开花结果,其实就算是合法夫妻了又怎样,不还给予了离婚的权利吗?”

老者点头,也没什么好问的了,看来秦家小侄儿在这块地方的工作开展得很艰难啊,好在关键时候总能逢凶化吉,否则他都不好操作了,所以,不要问了,见好就收。

“行,既然你做为当事人已经否定了一切,那就没什么好问的了,看来是有人蓄意打击报复秦领导,恶意捏造事实,姑娘,人在领导场,有如浮萍,举步为艰,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有时候一句话一个行动就会毁掉一个人好不容易奋斗来的人生,做为一个父母领导背后的女人,更应理解他们的工作,因为那里面的火热水深,不是所有人都能体会到的,言尽于此,再见,不,希望是再也不见。”

老者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语重心长,临关门时他又突然回过头来很严肃地说:“刚才说得还是不对,应该是在喝你们喜酒的时候再见。”

夏佳宁抚额,她现在真的笑不出来好不好,这糟老头,直到把他们送出了门,她才溃然地摊坐在地上,她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她现在怎么变得一点儿分辩能力都没有了呢。

而另一边,秦子扬在会议室来回晃荡就没停止过,倒是秦勉让秘书送来了一堆文件坐在那慢慢批示,看似很淡定,其实并非不紧张,只是他似乎已经认了命,夏佳宁如果存了害他的心,他能有什么办法,人家并没有冤枉他,当初是他强行占有她的,那时候人家还是个处女呢,等他把这些文件批完吧,就用这最后的几个小时,这批租房已经进入选号阶段了,他得要严格把控,不能让一些不符合条件的人以各种手段将给低收入者的福利房又据为已有,还有,最近空气质量已经大好,但还要指示环保局和工商局严密监视已被强行查封了的污染小作坊死灰复燃,还有……他忽然觉得时间流逝得真快,好像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没来得及做。

直到,尖锐的手机铃声在会议室里响起,那是他爸的手机,老人家从来不用什么歌当铃声,只用最原始的铃铃声。

秦子扬横了儿子一眼,走到窗户边接起了电话,秦勉装作不在意的批文件,实则耳朵早已竖直。

“嗯,好,我知道了,辛苦。”那边秦老头在打领导腔,是好是坏完全听不出来,该来的总要来,秦勉索性继续看文件,直到父亲的身影站在他面前,才慢慢地说:“再给我半小时吧,我挑些重点的民生问题先批了。”

“哼,逆子,半小时都没必要给你,你就用无数个半小时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工作,记着我们秦家的家训,不贪不腐,不骄不躁,勤勤勉勉,老实做人,踏实做事,再给我听见什么混账事情你就自己打包回去。”

秦勉没理他,继续换个姿势批文件,秦子扬敛容肃目,片刻才又说:“你汪叔来电话了,那女孩说你们是以结婚为前提的自愿试婚关系,信上说的都是造谣,你看看你,为人处事这么差,四处树敌,将来还怎么在领导场混,我看这届做完你还是老实的滚回B市,地方上就不要来了,好好呆在老子身边再磨励个几年再说。”

秦老眼睛鼓鼓的向大门走去,临开门时,才又回头看向已经一脸呆滞的儿子说:“那女孩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喜欢我也不拦你,都被你睡成这样了,你不要脸我还想要呢,已经没别的办法了,要是不给人家个结果这事肯定不会完,算了,你就趁早娶回家得了,省得后患无穷,你妈那肯定是不会答应的,我去说,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娶进了我秦家的门我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你们俩搬出去单过。”

说完人已摔门而去,独留秦勉仍旧保持着指文的坐姿仿佛被人点了穴般,那一瞬间,他分不清心里是何种滋味,没有惊,没有哭,没有伤,没有痛,也没有喜,有的,只是满满的感动,佳佳,我要拿什么来报答你,用我的一生可好?

他仿佛仍能感觉到她在他怀里挣扎的僵硬与绵软,还有她抿嘴仰首竭力吞泪的倔强表情,和口口声声诅咒他叫他去死的浓浓恨意,刺得他心痛。

那样让她痛心的一夜,她居然就这样放过他了?

夜色如流水般漫过大街小巷,又起风了,树叶哗啦啦地响着,再细听,又象是下雨,夏佳宁睡得模模糊糊,想起厨房的窗户没有关实,撑坐起,把床头灯拧亮,然后就听着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慢慢又躺了下来,斜睨了下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半。

“怎么还没睡?”秦勉外套搭在手臂间,头发湿漉漉的,有几缕覆在额头上。

“刚醒,雨很大吗?”她咕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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