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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遣走锦雯
作者:萧茜宁更新时间:2024-12-03 01:32:02

挽衣强抑住几欲夺眶而出的泪,蓦地冷笑,“锦雯,害你跟着我受苦了。”

“挽衣姐这是哪里的话?”锦雯嘤嘤自泣。

挽衣索然苦笑,揽住锦雯,“锦雯,拿着银子走吧,留在这里也很苦,你不是还有娘亲在等你么?回家去吧。”她劝锦雯,只有把锦雯也安顿好了,她才能了无牵挂。

“我答应过袭香姐,不会离开挽衣姐就是不会离开。”锦雯真情切意,当初霍安江的确是为了监视挽衣才把锦雯安排在挽衣身边,可这段日子相处下来,锦雯早就心存挽衣,何况下在霍安江已经不在。

“好妹妹,我知道你的心意,可你会变成他威胁我的棋子,于你我二人都不利。懂吗?”挽衣直言相告,说得锦雯越发难过,不知如何是好,左右为难。

“所以,听姐姐的话,明儿拿着银两回老家去,这些钱你和你娘可度余生,只是不要露财,以免让坏人打歪主意。”挽衣温言相劝,劝得锦雯珠泪连连,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那夜,军营里似总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声,是个女人。军营里的女人不多,官兵们也都知道一定又是丧夫之痛的挽衣在哭,谁又能想到会是锦雯?

天还灰蒙蒙的,挽衣便推着锦雯离去,锦雯哭成了泪人,仍不见挽衣回心转意,像是铁了心让锦雯走。锦雯昨夜说了一夜,求了一夜,都未能改变挽衣的决定。

“到哪去?”这个声音陡然入耳,挽衣和锦雯都吓了一跳,转首看向声音来处,不知何时韩良臣竟伫在那里,他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两个泪眼朦胧的女人,丝毫没有同情,冷冷的脸就如这深秋的冰霜,只看一眼,便可冻住人心。

挽衣将锦雯揽至身后,看着韩良臣紧抿起嘴唇,警觉地盯视着他,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如今是这样与他面对着面。昔日柔情不见。

“锦雯是我的人,我想让她去哪,就去哪。”挽衣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坚定,以有威慑力。

韩良臣继续向她们近前踱步,直到近前,他怎会不知挽衣的心思,却不言明,只是深深地望着她,心底百感交集,竟不知该如何对这个女人。

良久,他才说道:“好,来人!送这位姑娘出军营。”

不知何处跑来两名士卒,领命一边一个站在锦雯身边,拉着锦雯便走。

“喂!”挽衣紧张地转过身欲喊出声,她生怕韩良臣所言非实,锦雯不是被送走,而是被押起来。但见那两名士卒走的快,才转回头,站在韩良臣面前,两手抓住韩良臣的衣袖,愤然说道:“你要干什么?要来就对冲我一个人来,不要殃及无无辜!”

韩良臣盯着挽衣的眼睛,那双曾经深情对视过的眼睛,无数千夜梦回的眼睛,让他无法抗拒的黑瞳,这一刻像是要被她催眠了似的。

“不是放她走么?你以为我要干什么?”韩良臣回道,声音不似刚刚那般冷冽,挽衣却不知该不该信,“真的?”她喃声问道。

韩良臣那一刻的心是柔软的,他不该这样对她不是么?他们能重新在一起,不正是他日夜期盼的事么?却在这时,要这样冷然相对?韩良臣真想抬起双手将她抱进怀中。

挽衣听韩良臣真的放了锦雯,又放开他,转身遥望锦雯的背影,见她真是和两名士卒向村落的方向走远,心稍稍归位。

“我相信你是君子。”只是这样淡淡地说完,便转身钻进自己的营帐去了。

“君子?”韩良臣苦笑,“对你,我并不想做君子。”他言不由衷地说完,也进了挽衣的营帐内。

挽衣猝不及防,见韩良臣进来了,挺直身子,骄傲得像个公主,“这是女眷之处,将军不便随意进出。”

“所以,你该是我的女人。”韩良臣说完,疾步走到挽衣面前,将挽衣横身抱起,向床榻走去。

挽衣惊呼:“放开,你要做什么?”

韩良臣全然不理会怀里这女人的挣扎,捶打,自顾自地走到床边,将她扔在床上。挽衣翻身起来,韩良臣再伸出手时,挽衣两拳紧握,反抗起来。

二人便在这床榻之上交起手来,韩良臣只知挽衣懂得舞刀弄剑,却一直以为是些花拳秀腿,哪里想到拳脚功夫也了得,虽然有睦气恼,却又觉得认真的挽衣那般可爱,心下又爱又恨,说不出的滋味。

近身比划,韩良臣使起擒拿手,手个轻巧的动作,便将挽衣控制在怀中,压在床上,“原来,你更喜欢这种方式。”言谈中,戏谑十足,听得挽衣越发生气,却用尽全身力气也动弹不得。

“韩良臣,你这个小人!”挽衣大喊。

“一会儿君子,一会儿小人,美人,你还真是变化多端呐。”韩良臣此刻目光灼热,焕发异样的光彩,眼里似笑非笑,玩味地看着挽衣,“我想这一刻想了多时,挽衣你呢?”言罢,抬手用力一拉,拉掉了挽衣身上的衣裙。

“韩良臣!你这个混蛋!”任挽衣用尽力气,仍无法阻止韩良臣的手落在她的肌肤之上,那一瞬间,挽衣似中了魔咒,浑身一阵酥麻,一股异样的感觉,自胸口向四肢扩散开去。

挽衣突觉脸给的发烫,怎么会如此没了羞耻之心,怎么那种能抑的感觉,在胸口乱窜,怎么能喜爱他的触碰,怎么倾刻间便被他瓦解?挽衣脑中暗骂自己的无良,却极享受来自身体的感觉。她是疯了么?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便被他征服了。

那个明媚的清晨,那缕缕金光直射进营帐,那个曼妙动人的身体,那无限妩媚的眼神,韩良臣从未想过,人世间最美之事,除了最低级的传宗接代,还可以让人舒服。

一切平息下来之时,挽衣躺在床上凝望着天棚,刚刚的一切让她莫名的喜欢,是因为这个男人是她所爱?那么道德呢?她蓦地觉得羞涩难忍,为何她贪恋与他融合?这就是爱么?不,她万万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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